另一边,路上,傅戚接了几个电话后,便直接图清净地将手机静音了。
一路开车回到家,进门,灯都还没开,傅戚就将倪朵整个按到了门上,激狂的吻如同破闸的洪水,急不可挡。
门口处,火势迅猛蔓延,眨眼的功夫,倪朵已经被扒了大半。
眼见半天,自己连口都没机会开,圈着某人,她只能反其道而行地使劲往他身上贴靠了去,一只腿也像是跳探戈一般直接缠到了他的身上,才勉强让某人无处放矢得稍停了下。
幽暗中,浓重的喘息掺杂着轻微的哼唧,越发为夜色平添了无尽的暧昧。
抵在他的颈窝,倪朵才勉强发出了几个音:“老公…还没…洗恩!”
都已经进家门了,他怎么猴急成这样?大灯没开,连上楼这几步都忍不了?
这一刻,浑身无力,倪朵的心底也是疑惑的:记忆里,他从来就是个慢性子的人,任何事,做起了,都如同他的人,给人的,永远是大权在握、有条不紊的感觉。
虽然兴致突来,也不是没在客厅之类的地方滚过,但从来没像这一刻,动作狂猛,这么猴急,每一下,都像是恨不得立刻将她吞了似的,连衣服都成了用撕的!
衣服凌乱地挂在身上,半堆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