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泰东市,泰兴集团总部大厦顶层的会议室中,烟气弥漫,好似着了火。
一名三十岁出头,带着金边眼镜的西装青年嘭的推开门,剧烈的咳嗽两声,回头冲里面没好气的喝道:“老板的意思我已经传达到了,具体怎么做,你们自己掂量着办。不管结果是什么,总之一句话,绝对不能有任何的事情牵扯到老板头上,就这样。”
丢下命令式的一句话,他一秒钟也不想多呆,捂着鼻子急匆匆离开。
会议室的厚重实木大门缓缓合拢,立即把内外完全隔绝。
屋内,八米长桌子的上首位置,徐文正面无表情,两手交叉撑住下巴,目光冷漠的从左扫到右。
“大家都听清楚了,大老爷们的态度就是这样,没得选。”
一阵令人窒息的寂静之后,左边一名四十多岁的秃顶男子愤愤的骂道:“他娘的!老子打生打死半辈子,好不容易抢下来的地盘,赚点血汗钱那么不容易,他们什么都不用干,轻飘飘一句话,就要拿走三四成好处。现在有了麻烦,一个个躲得比谁都快,什么东西!”
“人家是官,在他们眼里,咱们这些捞偏门的,就是夜壶,需要的时候拿来用用,不需要了,一脚踢开换新的。这就是咱们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