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押离墨和那女子不能比肩超过三个月……押一千两黄金!”稚嫩的声音透着不容忽视的威严传来,就见欧阳沅将一张上面写了一千两黄金的宝通银号的银票放到了桌上,一双犹如黑曜石一般晶亮的眼睛,没有一丝情绪的看着看庄的人。
看庄人在议论声中回过神,随即说道:“小公子,这要押后面一条……也是要先回答前面的问题的。”
“那前面这条,我再押一千两白银……”欧阳沅面不改色,只是从身后的人手中接过面额一千两的银票和一张纸笺扔到押宝箱里,随即说道:“她是谁不重要……这些金子银子也不重要,我目的只是后面罢了。”话落,他转身就带着来人离开了。
小豆子易着简单的容跟了欧阳沅出去,嘴角抽搐的说道:“奴才的殿下呦,这要押……也不用押这么多啊?这岂不是引起别人注意?”
“母后又不是让这些人拿来开玩笑戏说的……”欧阳沅哼了声后继续说道,“我押一千两黄金、又押足一千两白银,这些人自然要考虑到赔率的事情,不会贸然下注。”
小豆子先是一愣,随即合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