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铭自己知道, 自打静瑶去后, 张恩珠一直讳莫如深, 轻易不会再提到她, 这种根本不相干的时候, 她为何要对自己说静瑶回来了?
御医诊断, 说张恩珠应是癔症, 如若果真是疯了,那疯话并不可听,可宇文铭还是觉得太过蹊跷。
所以他今日来, 也有另外的目的,既然提到了这件事,他便借机向宇文泓请示道:“臣问过七弟府中的人, 听闻昨夜出事之时, 张氏正与陛下身边的妙淳姑娘同行,想来具体情形, 只有她最清楚, 请恕臣有个不情之请, 能否叫臣见一见妙淳姑娘, 臣想亲自问一问, 当时到底出了何事?以至于好好的人会忽然得了癔症?”
听他忽然提到静瑶, 宇文泓冷笑一声,“怎么,难道你觉得, 是妙淳害得她疯癫不成?”
他语气非常不好, 宇文铭道:“臣不敢……”想补充什么,却被宇文泓冷声截住,“不管她是真疯也好假疯也罢,此事朕已叫宗正寺处理,你乖乖配合便是,其他的事,无需操心。”
宇文铭一噎,只好遵道:“臣遵命。”
虽然他一时不敢再说什么,但对于他......